徐今良注视她的双眼,“自然不是我。”
顾望舒:“看出来了,你这样的人不像是能被别人玩弄的。”她思索一下,说:“到底是谁我不去猜,难道钱没办法解决吗?你要知道如果每一个女孩子受伤了都要来找我这个夫人来哭诉,我可是吃不消的。”
“那你”徐今良点点她的肩头,提示道:“最近多关注红裙子教。”
事情就由此串起来,顾望舒关注着社会新闻了解到了红裙子教,但她怎么也不相信高谦章这个人会是个强奸犯?红裙子教也是够吓人的,打着正义的旗号残忍虐杀无数人,不惧法律,抓了一批又一批的邪教徒却无法阻止它日渐壮大,仿佛杀不尽似的。
顾望舒开始害怕了,尤其是看到邪教徒放火烧了强奸犯全家,拍照的记者对正在着火的房子拍照他们竟然不逃离现场反而对着镜头大笑示威。
全都疯了!
由此,她不敢再强硬地拒绝徐今良。
而现在,高谦章不知被下了什么药在自家的大厅里对着空气“表演”起来,那一字一句对顾望舒的蔑视与侮辱实在是伤人。
但如果仅是如此那她倒是还能忍,利益在前,她早就认了。
正好高允睿也是很抗拒,她不能让亲妈的名声扫地,顾望舒也是这么想。可以丧偶,但不能屈辱离婚或是婚侣被公开审判。
徐今良一直在观察她们两个也得到这个结果,她看向高谦章,这人虚汗不断神智恍惚沉浸在幻觉里。她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估摸着药效快差不多了,说:“下次再给你们看后续吧。”
她倒是不怕这两个人去提醒高谦章,第一,现在这两人也是各怀鬼胎举棋不定,第二就是高谦章染上的药可还得上瘾一段时间呢。
徐今良很快就闪出别墅,外面礼甯在等候她,问:“徐姐,里面什么情况?”
本来罪不责家人,徐今良说:“她的那个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她老妈差不多。顾望舒嘛,有点松动的样子,看她后来的表现,如果醒悟了就饶了她。”
礼甯:“懂了,那就是高允睿也一起除掉。”
徐今良:“先不用管她。”
高谦章醒来后是在自己的房间,现在的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记忆力也退化很多。醒来坐了很久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出过门,之前的经历是做梦还是现实里。
她打了一通电话给刘局长询问,对方说她不是很早就回去了嘛?
很早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就不能给个具体的时间?刘局长被她的质问惹得恼火,“你是不是在套我话?”
他们的私人聚会是需要保密的。
高谦章擦了擦汗,解释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可能喝多了脑子记不清了。我其实是想再去一次……”
刘局长:“店里到底给你送上什么样的尤物啊让你念念不忘,上瘾了?哈哈,那好,你有空了就跟我再去一次。”
高谦章用手指抠着胸口的皮肉,似是痛苦又似是爽快,“我现在就有空!”她喃喃着,“是上瘾了,我太喜欢她了。”
关断电话她往房间走,一路上喊了几声发现没有佣人回应她。
都放假了吗?她有些纳闷。
她就自己去倒水,连着喝了两杯水脑子稍微清醒一些。突然刮进来一阵凉风,她寻找着,上了楼去了大阳台。有一张什么东西被风从门缝中吹出来。
这是什么?
半夜里,别墅中响起高谦章的惊声尖叫。
家里另外的两个人自然是听见了,顾望舒关了灯锁了门装作已经睡熟了。而高允睿却打开房门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亲妈,满眼阴翳。
高谦章从地上爬起来,看过照片后她明白之前那个雷雨夜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她的噩梦,而是真实发生过。
童寸寒,本来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折断的女孩现在竟然变成了她的梦魇。
“这些照片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为什么!?”高谦章痛苦地呐喊,这之后她又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