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最后的酒,他们几个人就分开走了,被服务生引着去了不同的房间。

高谦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三张牌子,分别是红、白、黑。红色代表可以虐待出开放性伤口,黑色代表可以杀死,白的嘛,就是不许伤害只做性交易。

她的手指在红色上停留,可突然想起柴大她们的死有些害怕,然后她点在了白色上。

因为饮品的影响高谦章现在状态极佳,唯一有一点与往常不同的是她的精神竟然也开始亢奋起来。她有点怀疑这一次是不是掺杂了兴奋剂?她对这些东西反感,如果刘局长害她染上不该染的她一定是要翻脸的。

暗门打开,一个女人走进来。

高谦章一抬头,吓得立刻就把裤子穿好了,“老婆?你怎么在这里?”

眼前的女人高贵而美丽,是她第二任妻子顾望舒。顾望舒一步步冲上来,高谦章也连忙起身,“老婆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喝醉了被带到这个房间里的,我就是想小睡一下。哎呀,也不知道刘局长怎么回事,这搞得都是什么?”

女人竟然在她脚边跪下,抬脸,“高女士您在说什么?”

高谦章揉了揉眼睛挑起女人的下巴仔细看她的脸,很年轻,幼嫩,漂亮,却不是顾望舒。她闭上眼晃了晃头,有一点点晕眩的感觉,再睁开眼看还是这个女孩子。

看来她真是喝多了。

但刚才的乌龙让她颜面失尽,她也没了兴致。往床上一坐,用脚踢开女孩,“出去吧,我自己睡一会。”她又爬起来瞪着那个女孩,“出去别乱说话!不然割了你的舌头。”

“是,女士。”

高谦章的梦就做到这,剩下的内容是她连做梦都不敢回忆的。

不过徐今良的记忆帮着补全了这个故事。

高谦章第二天回了家,休假,回了别墅。让她有点心烦的是她女儿高允睿在军校里惹了事被休学在家,实际上她背靠老妈和柴大只是被学校没记录在案的放假。她一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就头疼,管也管不听,现在柴教授死了她还没想好女儿接下来的出路呢,这孩子就不能懂点事?

“你妈妈呢?”

高允睿坐在楼梯扶手上流里流气一点都不像是军校的学生,嬉笑着问:“我妈妈?在天上呢,你要去看看吗?”

高谦章一下子就火大了,“你少放屁!我问的是顾望舒。”

高允睿:“顾望舒不是我妈妈,我不知道。”

“真是烦死了,我下午就走,这个家我一点都不想回来。”说来也是奇怪,昨天那个女孩顶多是清秀些不算绝美,当时看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自从早上醒来开始这心里就像是长草了一样安稳不下去,十分想再见见那个女孩。

还没到下午,正午时就下起了大雨。

佣人提醒,“女士外面雨下大了,路上不安全,别出去吧?”

“呃……”高谦章沉吟一下,脱掉了大衣。门口有响动,抬头看是顾望舒回家了,佣人正在迎。顾望舒见她在家挑了下眉,好像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淡淡应对:“回来了啊。”

“嗯,你出去了?”

顾望舒没出声,好像眼里装不进她一样沉默着回了房间。

雨越下越大根本没有要停的样子。高谦章接了几通工作上的电话然后就在书房坐不住了,她下了楼看着外面延绵的路,“真的不能走车吗?”

“很危险的女士。”

高谦章回去又拿起电话想打给刘局长,刚按完号码她就挂了电话,没有拨通。一股烦躁升起,她想了想去洗了澡然后进了顾望舒的房间。

反正结婚了,同房再正常不过了。

顾望舒正在对账见是她进来了就把账本和文件全都收好锁进保险箱里,高谦章冷笑一声:“这么防着我?”

“没有防着你,最近总感觉不太对劲谨慎一点而已。”

顾望舒很快洗好上了床,她知道高谦章干什么来,也配合。同房过后高谦章舒服多了,好像对顾望舒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