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被狠狠插了个透,童寸寒尖叫一声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过多的刺激让她没有力气,上半身向后仰。徐今良托着她把她挤在墙面中间,抬着她的腿在她的小穴里冲刺。哪怕被肉棒强势地撑开很多次小穴媚肉还是很谄媚地含着肉棒吸吮,每一次肉棒抽出时它都缠着不放恋恋不舍,直到肉棒再一次挺入它的深处它才暂时满足。
被压在墙上肏了好一会儿童寸寒才有空问她怎么突然就发疯了。
徐今良在她脖子上吻来吻去,又嗅嗅,真的像只狗。她凑在童寸寒的腺口上嗅,“你的味道,变了。”说着胯下的淫物又开始迅速挺动,肉棒迎着淫水不断入进小穴里。
“呜……疯狗!”
被迫分开又夹在徐今良腰肢两侧的双腿根本无法阻挡这人的进攻,它们在徐今良的身后上下颠动着。臀肉都被拍击到发红,淫水被抽插得黏糊糊的垂在屁股上。
深度标记过的婚侣本来就会对另一半的变化很敏锐,更不要说现在徐今良在易感期,再细微的变化都会被她捕捉到。她现在只能用原始的性爱来安抚伴侣,和安抚自己。
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在宫口上,童寸寒都已经在小口吸气了,这人偏还不动了。不过虽然深插着没有动但也非常的舒服,又粗又大的肉棒把她都塞满了,小穴过度的饱胀,敏感的宫口被顶得也很舒服。
徐今良看着她的腺口,舔舔,说:“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童寸寒否认,“没有,我就是不适应在大城市里,有点露怯了。”
“不对!”徐今良又舔舔,嗅嗅,咬了一口,不顾童寸寒的呻吟她强调说:“不对。你的信息素不是这么说的。”
童寸寒忍不住大叫,主动凑过去,“咬我!”被徐今良咬上后感受到alpha信息素在不断注入自己的体内她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徐今良咬完舔舔嘴唇,“现在你的味道好一些了。”
她蹙着眉不难看出她眉眼中的疼惜,童寸寒搂着她的脖子与她亲昵,含糊不清地说:“我真的没事,真的。”
可是徐今良还是听出她的鼻音。
徐今良吻着她的腺口下身猛然抽动,肉棒深深插在小穴里深入浅出顶着宫口撞击不停。有外面烟花的嘈杂声所以童寸寒不管叫得多大声都不用担心,她放开了嗓子将欢愉表达出来,释放出来。
滴滴答答,酒店的地毯被淫水打湿了一块。
徐今良拍拍童寸寒的屁股然后把人放到床上,抽出肉棒,扯掉了沉甸甸的安全套。
她压在童寸寒的上方将身下的妻子完全遮盖住,她又问:“你有没有经历什么可怕的事?”童寸寒对她给予的这种压迫感已经不再害怕,她反而会感到安全。她摇摇头,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只是不小心回忆起来了。”
徐今良嗅着她的味道,知道妻子喜欢什么,她说:“我很快回来。”说完就进了浴室。
徐今良在冲澡的时候揉了揉脑袋,在雾气中看着镜子,半晌,她叹了一口气。
等她带着水汽出来时就看到童寸寒还是凑到窗子那看外面的烟花,也不知今天有什么喜事,烟花会持续了这么久。
她像是抓一只调皮的小猫一样把童寸寒从窗台上抓下来,她揽着妻子的腰原地转了一圈,最后妻子趴在她的怀里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
童寸寒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摸了摸她的唇角,问:“你好些了?”
徐今良按上自己颈侧腺体,“是好些了。”她问童寸寒:“还继续做吗?”
“当然。”
徐今良把童寸寒捉回床上,压在她身上,揉着她腺口,“今天我这样是不是会让你兴奋?”
童寸寒挑下眉尾,没说话。
徐今良笑着握住她的颈子,手掌收紧,坚硬的肉茎缓缓推进她的身体。童寸寒憋红了脸,张着嘴,那人过分地舔过她的唇、齿,还勾了一下她的小舌。
掌控她呼吸的手不断收紧,同时蜜穴里的那根硬物也在不停深入,在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