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程沐筠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就听到了万俟疑的声音。

“前辈,你觉得陶宁此人如何?”

他坐直了身体,放下手中白玉瓜,严阵以待。

陶宁不了解,程沐筠可知道万俟疑刚才那个眯眼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绝对是心情极度恶劣才会有的表情。

他尚未回答,又听万俟疑说了下去。

“虚伪恶毒,行事愚蠢又自以为是,我同他哪有什么年少情谊?”

程沐筠道:“大概说的是在东泽王宫中对你的照顾?”

“呵,我是不知道他怎么能够如此轻描淡写地忘了那四年的,就因为落水摔坏了头?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擅自把我们之间的仇恨描绘成两小无猜,真是令人恶心。”

万俟疑的语气并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他刚才,还提到了玉佩,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不好。

程沐筠从其中听出了浓浓的杀意,赶紧开口道:“陶宁此人如何与我无关,我只需要他活在这个世上就够了。”

他本以为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万俟疑对陶宁的杀心会降低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