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的两个。

贺兰熹落地时心情稍显低落, 好在这份低落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冲散了。

“时雨!”

“祝云!”贺兰熹被祝如霜撞得后退了半步, 闷哼一声道:“你对我这么热情, 某个混天道怕不是要气死了……哎?”

贺兰熹左右瞧了瞧, 没看到某混天道,也不见白观宁等人。和祝如霜一起来阆风塔的只有绯月真君一人。

“其他人也想来,但人多易惹人注目,所以来的只有我和宋院长。”祝如霜看着贺兰熹, 眼眶微红地说:“时雨, 你没事,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绯月真君轻一挑眉:“你这个反应, 莫非不信本座先前所言?”

祝如霜面露无奈:“我自然相信宋院长,只是……”

只是他毕竟亲眼目睹了贺兰熹自取生门的一幕, 如今再见到贺兰熹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难免有所感怀。

“您不觉得您还欠我和宋浔一个解释吗,宋院长?”贺兰熹用生疏的称呼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就一个受了委屈要说出来的性子:“您既然早就知道我没有阳寿一说,为什么不告诉我?您知道我当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取生门的嘛!”

“抱歉。”绯月真君还算诚恳地说, “但我实在无法确定,你的不知情究竟是不是沈絮之计划中的一环。若我贸然告知, 或许有弄巧成拙的风险。”

贺兰熹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梦中的他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必要时,请举全院之力,将我逼至绝境”。

假设绯月真君一早就告诉了他他没有生门也能活下来,他就不会有被“逼至绝境”的心境了。

“有道理。”贺兰熹又亲亲热热地叫上了小叔,“小叔厉害,小叔考虑得周全!”

“呵,脸变得倒是快。”绯月真君轻哂一声,拿出四个红包递给贺兰熹和宋玄机:“拿着吧,一人两个,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