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靳宴去浴室里放了洗澡水,走出来,回到床边,超自然地把她抱了起来。

时宁嫌他烦。

“我回家洗!”

靳宴不说话,装哑巴。

时宁内心抓狂。

她现在没力气跟他掰扯,而且身上黏腻腻的太不舒服,他刚才都没做到最后,自然不会在浴室里乱来。

浴室门关上了。

她说:“你出去,我自己洗。”

靳宴把她放进了水里。

“我自己洗!”

靳宴把毛巾盖在了她脑袋上。

“我......”

靳宴开了莲蓬头,用温和的喷速,对准了她沾着汗珠的脸。

时宁:“......”

啊!

他是聋吗?!

烦死了!

靳宴跟伺候祖宗似的,把时宁给洗了一遍。

温热的水,力道刚好的手法,按得时宁昏昏欲睡。

闭上眼时,时宁忍不住问他:“你最近几年是在按摩店上班吗?”

靳宴:“......”

闹了一晚上,俩人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张床上。

时宁把被子都裹走了,靳宴也不恼,好脾气地抱了另一床被子。

夜,静了下来。

时宁喝了酒,爽了身体,闭上眼,睡得甜美无比。

唯一不好的时,梦里有妖怪压着她,勒得她死死的。

再睁开眼,耳边哒哒哒地响,贴脸对上一张大白脸。

时宁吓了一跳,拉高被子坐起。

看清是漂亮,她才松了口气。

“乖哦。”

她rua了两下漂亮的脑袋。

回过神,想起来这是靳宴的卧室。

她叹了声,用力搓揉自己的脸。

酒色误人,下回还是不要喝酒了,她这酒量跟梁云辞一个样儿,经不起推敲。

担心靳宴在家,她出门时,动作小心。

“靳宴?”

没回应。

下一秒,楼下传来声音。

“小姐,您要吃早餐吗?”

时宁往楼下看了眼,发现是个眼生的阿姨。

她礼貌应了声,“不用了,谢谢。”

“您有需要再叫我。”

“好。”

时宁收回脑袋,手继续rua漂亮。

靳宴不在家?

她抓了两把头发,感觉好像忘了点什么。

算了。

不重要。

她快速收拾了下,很熟练地找到了靳宴放车钥匙的地方,开靳宴的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