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下了在酒吧就能弄来的药,然后找了一个……一个……”
他有些难以启齿,“一个有艾滋病的人顶替我……”
李贺脸上再一次出现那种好像看见怪物的神情,林学苦笑了一笑:“好吧,我知道你不能接受。”
“……也不是。”李贺顿了顿,“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就在上午,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
“姚思。”林学毫不犹豫。
“对。”
姚思可能被压抑多年,心里已经很不健康了,子女与她好像就是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没有一点要爱护他们的情感在,又或许因为儿女身上都留着李先崇的血,姚思便把怨毒的恨意的也嫁接在他们身上。
李贺还沉浸在思绪中,顿觉下体一凉,低头一看,林学那混蛋把他裤子都脱了。
“卧槽!”他手忙脚乱的想把快要离体的裤子穿上,但林学既然都把裤子脱一半了就绝不可能给他穿上的机会。
“别挣扎了,挣扎还是要被干的。”林学双手翻飞,三下除以二就把李贺脱得只剩下……什么都不剩了。
李贺颤巍巍的像受到欺负的良家妇女用两手环住自己赤裸着的胸膛,“这他妈的在车上!”尽管他不介意和这个男人做,但也不要在车上吧?
林学啄了一口他的唇,气息都加快了:“我早就想在车上干你,干哭你。”
赤裸裸的人闻言打了个冷颤,他急急的问道:“等等,你方才说很早就喜欢我,是怎么回事?”
“这个……”林学拖长了尾音,手抚上李贺前方的性器套弄着。
“嗯……”李贺换了个舒服的的位置,被摸得发出的声音,还不忘道,“别想着糊弄我……不然让人干掉你!”
林学用指腹摩挲着手中性器的顶端,那里很快就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当年李先崇要求我妈不能对外说生了他的孩子,生出来了也不能让孩子知道,所以每年都会给她一大笔钱做封口费,我妈还是很听话的,似乎一切都是为了钱,可她很可笑的爱上了那个男人,知道李先崇绝不可能和自己一起之后,忍无可忍的告诉我自己的父亲是谁,其实她早就该告诉我了,除开李先崇不让她说,还有一点是她不忍心我知道自己是小三生的孩子,不想我知道自己的父亲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而我自己却……”
李贺身体上不断传来林学给予他的欢愉,心脏却因为他的话而难受起来。
“我们两母子一直都没有去纠缠过他,而我就算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父亲也一直没有主动见过他,他就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和你做过一年同学,不过母亲离世之后我就转校了。”
“嗯……我没有印象……什么时候的事……啊……”李贺感到林学的手在抚弄着更下面的那个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