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似乎连微电流的声音都能听见，林学迟迟不说话，李贺藏在身侧的手就越握越紧，不知道多久，茫茫然的林学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打掉。”

“……什么？”李贺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

“怀孕就打掉。”林学试图说得明白一点。

李贺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忽然难以抑制的烧灼起来，让他的胸口缺氧般难受。

他看不到自己脸色苍白，但林学看到，叹了口气：“你不是不想怀孕吗？”

轻抚着他的手臂，想让他绷紧的肌肉放松，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你的身体适合怀孕吗？生宝宝很辛苦的，我怎么舍得呢？”

“……你说的对。”他怎么可能会给男人生孩子？荒谬！

李贺从床的另一侧下去，林学又重新把他抱回去，李贺用发抖的手去掰开紧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怎么都挣脱不开，心中的委屈感缺了提一样四面八方涌来，让他感到很难受。

“放开，我没有怀孕……骗你的，医生说我的身体很难怀孕，你放心吧，快放开我！啊！”

林学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力度不大不小，足够在上面留下一个几天都消失不了的红印子，松开牙齿，舔舐着自己的牙印，感受着怀里的身体开始颤抖，李贺的呼吸开始急促。

“你真的是……太不乖了。”林学在他耳边吹着气缓缓道。

暖暖的热风吹进了耳道，他那处敏感极了，想躲开都躲不过，林学的手缓缓下移按住了他前方的性器，惩罚性的用力抓了一下。

“啊！别！”

“既然子宫没有我的孩子，那总得有我身体上的其他东西。”

李贺第一时间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偏偏此时林学的大手在更下面的那个小穴重重的按压了一下，好死不死的按在了阴蒂的位置，顿时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那小小的地方传来。

“刚才被检查子宫了是不是？被用工具进入了是不是？”林学瞥到不远处的桌子上，那些还没来得及被林医生清理掉的一次性检查工具，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