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琴看到了,不屑冷笑:“果然是资本大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时樱听到了,在那感叹:
“姚知青果然女人中的女人,又能干又能吃苦,要是我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姚安琴头仰的高高的:
“我和你可不一样,这些活我能一口气干完!”
时樱海豹鼓掌:“真厉害啊!”
半小时后,姚安琴挥着镰刀的手抬不起来,抖啊抖。
刚想歇一歇,时樱就冷不丁的来上一句:
“坚持这么久,看来姚知青真没吹牛。”
姚安琴咽了口唾沫,握紧刀柄,再次抬起了手。
她不能承认她不行!
时樱边干边歇,很快,就有两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红着脸走了过来,默默的帮时樱割水稻。
时樱:“……”
她也歇不下去了,拿起镰刀:“你们不用帮我,我自己来。”
那两个小伙子说:“你歇着,你身体不好,我们帮你干。”
时樱哪好意思,努力埋头苦干,再抬头时,她的活就被干完了。
旁边,有婶子调侃:“赵家的,我就猜是你儿子会来。”
“自家老娘在这,都不来帮忙,对着一个姑娘献殷勤。”
赵家婶子盯着自家儿子,气的跺脚:“蠢得挂相!”
喝了灵泉水,耳聪目明的时樱:“……”
真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得给她在村里找一份轻松的能挣公分的工作。
没有工作,她就创造工作。
时樱心里已经逐渐有了想法。
几个大婶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相互用肩膀怼了怼,最后,派了一个代表过来了:
“樱樱啊,你不是去城里了吗,怎么又下乡回来了?”
旁边的姚安琴竖起耳朵。
第34章
这个问题,不但村里的大婶好奇,整个村的人都很关注。
当时,时樱被接走时那多风光啊,她那爹一看就是有钱人,怎么不到半年,就报名下乡回来了?
人言可畏,时樱明白这个道理。
她不能让村里人知道时家是资本家。
就算她解释谢学文一家人欺负她,有多坏多坏天高皇帝远,那谁信呢?
他们只会猜测她手中有没有钱,有多少钱?
时樱垂眸,满脸落寞:
“还能为什么,我亲爹把我找回去又对我不好,他们一家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还不如在乡下呆着呢。”
有人质疑:“那我看你回来小皮箱提着,新衣服穿着,哪像是受了欺负的样子?”
时樱:“过去半年,都是我爷爷的故交护着我。现在,他身体有些不好,所以……”
大婶们对视,满脸唏嘘。
正在这时,姚安琴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别相信她,火车上就她一个人天天去餐厅。”
周围一阵骚动,姚安琴昂着下巴,挑衅的对上时樱的视线。
“还不止呢,鸡蛋糕那么好的东西她都能白白分给别人,出手阔气,这不是资本大小姐是什么?”
“许金凤,你吃了人家的鸡蛋糕,说一声啊,好吃不?”
姚安琴又将矛头对准许金凤。
有大婶好奇问:“樱樱真给你鸡蛋糕了?”
许金凤:“我……”
时樱眉毛一挑:“姚安琴,有点钱就是资本大小姐?我看你拿大白兔奶糖散人时也没手软。”
人群中,黄家小妹眼中闪过怨毒,姚安琴在她家住了这几天,也没见分给他们大白兔奶糖。
怎么着,瞧不起她们黄家人?
那边,时樱冷笑一声:“我要是资本大小姐,我早坐卧铺去了,用得着和你们挤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