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司令与前妻唯一的孩子邵承聿那位年纪轻轻就升到了团级军官团长也死于非命。
说起来,邵司令和她家还有一段渊源,阮秀秀的爸爸曾经给邵司令挡过枪。
梦中,邵司令无意中知道了这件事,对她照顾有加,她也是在那时认识了邵承聿。
可惜她结婚了,娃都有了。
所以,邵承聿是她选定的另一块踏板。
在所有认识的男人中,邵承聿无疑是最优秀的,阮秀秀认为,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是她的男人。
阮秀秀将这个名字反复咀嚼,不由的脸颊通红。
如果没有时樱这个扫把星,邵承聿早该是师长了。
邵承聿又怎么会死。
不过既然她梦到了,邵承聿的命运就归她改变,她一定不会再让他走上绝路。
作为他的救命恩人,邵承聿只要以身相许,一心一意的对她好,她就会帮他平步青云。
……
回车厢的路上,时樱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正想着事情,却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她差点摔到乘客身上。
时樱刚站稳,对面的男人已经开始道歉了。
“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
与他同行的男人骂他:“你小心点,撞到人家小姑娘了。”
“对不起啊。”
嘴里说着“没事”,时樱总觉得他们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原本这个小插曲很快就应该过去了。
但时樱刚走几步,撞她男人却追了上来:“实在对不起啊,我买了瓶汽水,请你喝。”
说着,他把汽水塞到时樱手里,很友善的笑了笑。
时樱没来得及拒绝,一转头,远处就站着姚安琴和许金凤。
时樱眼皮跳了跳。
果然,姚安琴嘴里没蹦出什么好话:“怪不得满车厢的乱窜,原来是在外面勾搭男人啊。”
这种人,没必要和她计较。
时樱绕过她,彻底无视。
姚安琴气得跺脚。
坐回座位,时樱借着背包掩示拿出纸笔,指尖快速移动。
写完一份《如何减少猪出栏时间》的报告,时樱捏了捏鼻梁,放下纸笔。
远处,两个男人眯着眼远远瞅着时樱。
“她没有喝我们给的汽水。”
孙二有点沉不住气:“哥,她不上套啊,我们怎么下手?是不是找错人了?”
孙大眯着眼睛:“衣着长相都对上了,那人应该不会骗我们,就是她,是叫时樱吧?”
孙二还挺不满意:“那手提箱也太小了,能装多少东西?”
孙大眯着眼睛:“别犯蠢,那箱子里的东西绝对是最值钱的。”
“她现在不上套,等到了地方,我们宰了这只大肥羊,之后,咱就可以金盆洗手不干了。”
两人嘀嘀咕咕的一阵,又各自散开。
……
难熬的第二日终于过去。
时樱却怎么也睡不着。
从沪市到黑省通常需要三天左右,这才过了两天,时樱却已经感受到了折磨。
屁股长期离不开凳子,整个人只能蜷缩在座位的一片地方,只有到了大站点,才能下车透气,伸伸腰。
就连姚安琴也像个霜打的茄子,死气沉沉。
趁着周围安静,时樱溜到厕所,进入空间。
在空间简单冲了个澡,又在老教授的按摩椅上躺了十几分钟,她才恋恋不舍的出来。
重新回到座位时,许金凤已经醒了,望着地面发呆。
整整两天,这姑娘似乎没吃什么。
唯一一次吃东西,还是在啃半个窝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