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我就看见他举起了右手,一缕金光凭空窜起,法老的嘴唇开合了几下,我只觉眼前一阵恍恍惚惚,一切便已经结束了。
“喵?”
大惊失色,看着比我高大了几百倍几千倍的拉美西斯,心中慌乱不已,隐约觉得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喵喵!喵喵!喵呜……”
胡乱地叫嚷着,原本对他已经减轻了的恐惧心理再次复苏,瞪大了眸子,惊恐地仰望着法老,这个带给我奇怪心情的人。
似乎非常满意我小猫样子,法老王迈着轻缓的步子,朝我走来。
哀叫一声,我急忙朝后方闪去。“喵呜”
后颈的毛又是一紧,我被凌空提了起来,一双冰冷的大手安抚地拍拍我小小的猫脑袋。
“我想,”拉美西斯清雅的声线又一次蛊惑了我的神经。“我需要一只宠物。”
被他抱进了华丽奢侈的法老寝宫,他将我随意地朝地上一扔,就翻身倒在了大床上。
“噗通”一声被摔在地毯上,我全身上下都有了一丝疼痛。
可恶你跟柔柔软软的大床上躺着,我在硬硬帮帮的地毯上蜷着,太不公平。
恼怒使智力为零,我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一个矫捷地飞跃我在枕头上轻盈地落下。
拉美西斯的睡容近在咫尺,安详得不真实。
静静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猫眼晶亮的闪着幽光,我眨也不眨地看着拉美西斯紧闭着的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部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
我……好像又有那种感觉了……心跳,有点时常。
就在我再次被他的美色迷惑时,那双紧闭着的眼眸猛地就睁开了。
“或许,”他淡淡地开口,“那是‘爱’。”
反应了良久,我才明白他在说什么,随后却更加震惊。
这,是爱?
时间走得那样慢,我们俩就保持着同样的姿态,默默地对视着。
直至夜尽天明。
血浴
耀眼的旭日升起在古埃及的地平线上。
天,透出了亮光。
我用毛茸茸的尾巴蜷着身体,盘坐在高高的青铜灯饰上,慵懒的半眯着双眼,呆呆地看着窗外。金色的阳光下,尼罗河面上泛着点点流光,河面上有许多渔船,船上站着几个粗犷的埃及渔夫,手中拿着渔网,专注地盯着脚下的尼罗河,观察鱼儿的动静。
河畔上盈满了欢声笑语,好几个身穿“努格拉”的埃及女人蹲在那里,脸上的汗珠在天空下被镶上了一层晶亮的边。
清一色的黑发,打着小卷,长短不一。她们的身旁都同样放置着木板编成的盆子,里面装满了衣物,女子们卷高了裙摆,脱下了拖鞋,赤着脚清洗着衣物。
应该是王宫里的侍女吧,我这样猜测。
时间差不多了,我撑起身子,看着外面大亮的天色,从灯饰上扑腾起爪子一跃而下,虽然现在的我已经沦为埃及法老的家养猫,但是完全不反抗也着实不是我的性格。
至少,瑾必须得知道那个家伙的万恶罪行,才好让她想办法救我,你说是不是。
每天的这个时辰,瑾都应该已经到议事厅了。
我四肢快速地前后交替,穿过了长长的寝宫走廊跑进了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小花园的地方。
园子的中央是一个水池,引入的是尼罗河的活水,粉白或雪白的莲花风姿卓越地盛开着,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莲花,是埃及之美的象征,尼罗河所有美好的载体。
耳畔的水流声激荡着我的思绪,我望着这个不大不小的花园,再一次彷徨了。
议事厅在哪个位置啊?
默汗,只想着要找瑾,却把自己压根儿就对底比斯王宫半点都不熟的严重问题忽略了。
我伸出爪子用舌头舔舔,再抹抹脸,我抬起前腿,又迟疑地放下。“喵……”
左边?我的猫脑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