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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贺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一如既往的臣服,他是谢召玉的奴仆,他没办法公开和谢召玉对抗,而且他也知道......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对不起谢召玉,谢召玉有多爱唐兆宁,这天底下再也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
随着关贺跪下,谢召玉身后的几个手下也点起了屋里的灯,昏暗的周遭一下子变得亮堂起来。而这一切动静发出的声响,唐兆宁却是没听到似的,依旧躺在床上熟睡。
软骨散对于习武之人的作用,是酥筋卸力。对于唐兆宁这样的普通人,只会让其陷入昏迷。
谢召玉垂眉扫了关贺一眼,仿佛是见到了什么脏东西,神情中的厌恶和鄙夷参差并露。
他绕过跪在地上的关贺,来到床边,弯腰亲唐兆宁的嘴,脸上带了点笑意:“傻媳妇儿,天天就知道乱玩,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谢召玉在进屋之前,已经在外头听了许久他们的谈话,可以确定唐兆宁是真的被关贺给骗了,唐兆宁根本不认识路,也不知道自己早被关贺带偏了。
唐兆宁昏昏沉沉睡着,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几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谢召玉俯身抱她,亲昵咬她的耳朵,小声道:“乖乖的,好好睡一觉,夫君永远疼你。”
而后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关贺,对几个手下吩咐道:“先把他带下去。”
“是。”
几个手下架着关贺出去,从客栈的后门出去,一直来到了寒风萧肃的街角。
一个年长的暗卫在关贺面前烦躁地踱步,终于是忍不住举起手给了关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