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客房,谢召玉环视屋里的一切,问老板娘:“他们离开之后,可还有人住过这里?”
“没有了,这间房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客房,而且现在都入冬了,也没什么人来这里,这十天半个月都遇不上一个客人呢。”
谢召玉没再问别的,信步在屋里走着,走到床边,用手上的剑鞘挑开了被子。
老板娘猜出了些什么,小心翼翼问道:“客观,那小夫妻俩跟您是什么关系啊,您要找他们做什么,要不要我帮您也打听打听?”
谢召玉被怒火烧得脑子发懵,懒得解释什么,直言不讳:“那女的是我媳妇儿,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老板娘瞪大眼睛,脸上又推出干笑:“这样啊,那客官您现在是打算成人之美,还是要给自己讨个公道?”
“你说呢。”谢召玉不耐烦地丢下这么一句,神情阴郁走出门去。
接下来的时间,他几乎是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才在十天后打听到唐兆宁和关贺的消息。有人说,看到唐兆宁和关贺出现在汉中以南的潼关镇。
谢召玉马不停蹄追过去,镇子并不大,他出动了所有的暗卫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就打探到了消息。
“殿下,唐姑娘和关贺现在就在胡人街。”暗卫来报。
谢召玉听罢,又赶往胡人街,这里的胡人街主要是外来的西域商人来做交易,街上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是热闹,一看就是唐兆宁爱凑的地儿。
胡人街不算长,站在街头就能望到街尾,但是异常拥挤,人来人往,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谢召玉来到街心的一家茶馆,上了二楼的望风台,俯视街上的车水马龙。
不多时,他一眼就认出了唐兆宁的身影,她穿着一件桃粉色的薄短袄,梳了个燕尾簪,发间插了两根价值不菲的簪子。
谢召玉笑了笑,关贺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了,他能看出这簪子是关贺挑选的风格。
街上的唐兆宁两只手忙都不忙过来,一手拿着两串糖葫芦,另一只手抱着一个不小的纸袋。关贺就跟在她的旁边,手里也拎着不少东西。
二人靠得很近,俨然一副正处于炽情热恋的小夫妻。关贺接过唐兆宁抱着的纸袋,说:“来,我拿吧。”
唐兆宁把纸袋给他,笑着朝他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你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