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了御花园后,来到谢召玉以前住的寝宫。还未进门,他猛然抱住女人,软绵的吻如密雨般落在她的脸上,唇上。

唐兆宁偏头躲开他的啃咬:“有个病啊你,弄我一脸口水!”

“好宁儿,这是夫君好宁儿,夫君真要疼死你了。”

至此,谢召玉一颗高高悬着的心算是彻底稳了。谢恒、太后、翡翠鸳鸯镯、亲手种的梅树......这些当年和她息息相关的人与物,此刻直截了当出现她眼前,她都没任何反应。

看来,她是真的记不起当年的事儿了。

她真的从魏烟变成了唐兆宁,成为他一个人的唐兆宁。那个背负家族使命的魏烟死了,死在了皇陵底下的万人坑里,现在的她是唐兆宁,光明正大活着的唐兆宁。

谢召玉横抱起她,一脚踢开门,抱她进去放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亲。

唐兆宁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腹部:“帮我把腰带解了,勒得我肚子疼。”

“谁让你吃这么多。”

唐兆宁踢他:“整天就知道说我,我多吃几口怎么了,还能把你给吃穷了?你这么懒,我也没天天说你呀。”

“好好好,以后不说了。”谢召玉一层层剥开她的衣服,俯身亲她的脖子,“你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上面!”她翻了身按住谢召玉,往他腰上坐。

谢召玉和她十指相扣,呼吸重了些:“白天出门骑我让我背你,晚上也骑我。我是驴还是马,你天天这么骑我。”

20、正儿八经的夫妻

“骑你怎么了,本大小姐骑你是看得起你!”

唐兆宁坐在他身上,耀武扬威拍他的脸。

谢召玉知道这婆娘又开始了,二人在床事上总喜欢胡搅着演换身份,而唐兆宁最喜欢将自己想象成金枝玉叶的大小姐,让谢召玉扮成她身边下贱的奴仆。

今晚喝了点酒,加之又明里暗里听到有人说她是乡下来的,难登大雅之堂。唐兆宁听了那些话,心里也不好受。

她向来只会窝里横,面对那些达官显贵的鄙夷,也不敢反驳。

现在把房门一关,只有她和谢召玉了,才敢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到谢召玉身上。

她摸着谢召玉的脸,故作骄横:“谁给你的胆子,竟然爬到本小姐的床上来?本小姐多干净啊,岂是你这贱奴能够随便摸的?”

谢召玉打蛇随棍上,顺着她的话:“因为奴才太喜欢小姐了,一看到小姐便难以自持,还请小姐恕罪。”

唐兆宁拍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脏手拿开。”

谢召玉又改为摸她的腿。

唐兆宁俯身趴在他的胸口,卷起他一缕头发放在指尖绕着:“本小姐让你上床,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

“奴才的眼里、心里都是小姐,能够伺候小姐是奴才的荣幸。”谢召玉低下头,和她唇贴着唇讲话,“小姐可怜可怜奴才,让奴才亲一口吧。”

“为什么要亲我?”

谢召玉握住她一只手,温软的舌头顺着她的手指舔,语气潮湿:“奴才难受,只有亲一亲小姐才能舒服些,小姐就大发慈悲,疼疼奴才吧。”

看着谢召玉这温顺又隐忍的模样,唐兆宁得志意满,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谢召玉就是跪在她身下取悦她的下贱狗奴才。

“谁让你舔我的,没我的吩咐就敢碰我,好大的胆子!”

她娇蛮起来,微微撑起身子,脚踩在谢召玉的腿上用力往下压。

谢召玉闷哼一声,握住她的脚腕,用力一扯让她整个人又跌到自己怀里。宽大有力的手掌带着热气,重重从她背上碾过,最后摸到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插在她的发间,轻轻按揉头皮。

唐兆宁被他按得舒服,眯着眼睛道:“狗奴才去哪里学来的手法?”

“奴才自己看书学的,只是想伺候好小姐。”

“还挺乖,今晚就赏你跟我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