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问道。

谢召玉目光晦涩,内心涌动起不安,但还是尽量让语气平静:“听说过一些。”

“那你见过烟皇后吗,我听说皇上很爱她,为了给她守丧,到现在都没立新后。”

谢召玉温热的嘴唇从她的侧脸,慢慢移到脖子上:“没见过,她是个病秧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很少有人见过她。”

“我听人说我和烟皇后长得像。”

谢召玉动作一顿:“谁说的?”

“就是偏院里那个劈柴的老头儿啊,我白天不是和你闹脾气吗,就自己出去逛了。在西苑的偏门那里遇到一个老头儿,他以为我是那什么烟皇后,还差点给我下跪呢,吓我一跳。”

谢召玉拉起被子,盖住两人:“那老头有癔病,别听他的。连我都没见过烟皇后,他怎会见过。”

“哦,我看他神神叨叨的,应该就是脑子有病。”

谢召玉双手扣着她的腰,让她压在自己身上:“不说那些了,来,嘴张开,给夫君吃一吃娘子的小舌头。”

“贱人。”

床幔轻摇,烛灯颤曳,酣畅的云雨之事起起落落。末了,谢召玉亲亲她的脸,轻声道:“媳妇儿,睡着了没?”

唐兆宁脸上染着红晕,汗湿的碎发贴面颊上,已是累得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