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宁挪起身子,躺在男人的腿上,继续用后背蹭他的腿:“疹子不长你身上,你倒是说得轻松,又热又痒的,不挠的话,我如何受得了?”
谢召玉拉开她的衣衫,又重新给她涂了一层止痒的药膏,让她好受些。
唐兆宁还在看她那本女儿经,看得十分专注。谢召玉也凑过去看,她连忙翻过另一页,道:“看你的戒色经去,别看我的。”
唐兆宁也知道盗墓是天打雷劈的行当,且谢召玉还是当朝王爷,她不可能让他知道,唐老中传给她这么一本别出心裁的风水秘籍。
离别前一晚,唐老中还千叮万嘱,女儿啊,爹教你的这些东西为唐家独传,你可不能和别人说啊,不然你我父女都得蹲大牢去。
谢召玉夺过她的《女儿经》,随便翻了翻,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将书还给了她:“看女儿经有什么用,别看了。”
“你别烦我,我就是看看。”
谢召玉将她拉起来,又抱到腿上,整理了一下桌上的字帖:“来,夫君叫你写字,教你有用的东西。”
三年前她醒过来没多久,谢召玉给了唐老中夫妇一沓厚厚的字帖,让他们督促唐兆宁练字。如此三年下来,虽然唐兆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是她的字迹也和当年有了一定的差别。
“我不写,烦死了你。”唐兆宁推开他。
谢召玉把狼毫笔塞她手里,手把手带她写字,唐兆宁身子歪斜瘫在男人怀里,拉长声音闹起来:“我不写,你天天都欺负我,看我是个穷鬼就欺我......”
“你又没事儿做,写几个字怎么了,还想让人骂你是乡下来的土狗,大字不识?”
“我又不是不识字!你再逼我,我打你了!”
谢召玉紧紧梏住她的腰,强行让她坐正:“宁宝乖乖的,今晚带你吃好吃的。”
“我缺你那口饭啊!”她又开始挠脖子上的红疹。
谢召玉推开矮桌上的书,两手抱住她,让她坐在桌子上,按住她的手:“身上还痒?”
“嗯。”唐兆宁抬腿要踢人,又被他按住了。
“夫君帮你止止痒。”谢召玉拉下她的裤子,
唐兆宁身子往后倒,两手撑在后面的桌子上,抬起脚往谢召玉脸上贴:“舔我的脚。”
谢召玉从善如流握住她的脚腕,在脚心挠挠,亲在脚背上,道:“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既然你让我舔.脚,我就不舔其它地方了。”
“那你给我一百两银子,现在就给!你昨天都说要给我钱的,到现在都没给。”
谢召玉欺身上前,压在她的身上:“有你这么做生意的?我不舔你,就要给你一百两银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百两银子都不给我,你就是看不起我!”唐兆宁的歪理总是手到擒来。
“看不起你就得给你银子,那我看不起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还要一一给钱?”
唐兆宁凑上前咬他的唇:“牙尖嘴利,你这狗男人也就在床上有点儿用处。”
“你不就是看上我这点儿用处?”
谢召玉矮下身去......唐兆宁低头看,只能看到他黑色后脑,和几缕垂下的黑发。
丫鬟白霜和云芝在书房门外候着,只听到东西落下的重声,紧接着又是明显的衣物摩擦声,粗重的呼吸声。
两个丫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未经人事,都红着脸低下头。
里头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个时辰,女子沙哑的声音骤然提高:“姓谢的,你当我是木头做的,往死里弄我呢!”
“娘子也疼疼夫君,舌头伸出来,让夫君含一含。”男人压低的粗沉靡声也传出来。
须臾,谢召玉对门口道:“给王妃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白霜和云芝迅速应声:“是,殿下!”
白霜去主屋那边拿了衣服,用方匣端过来,云芝小心翼翼敲门:“殿下,衣服拿来了。”
“送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