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层层衣裙剥开,果然看到腰间被勒出深深的印子:“谁给你穿的衣服?”
“就是那两个妹妹啊,我不知道她们叫什么。”
谢召玉取来药膏,抹在手心搓热,再抚上她的腰:“衣服紧了怎么不和丫鬟说?让她们给你换一件啊,这都快磨破皮了。”
“我不好意思嘛,你不在我都不敢乱说话,我怕他们笑话我。”
谢召玉揉着她的腰,手的位置渐渐向上:“你在村里不是无法无天吗,现在怎么怂成这样,欺软怕硬?”
唐兆宁被他说得难为情,羞口道:“哪有,我跟她们又不熟,怎好得麻烦人家。”
谢召玉把她抱到床上去:“我都跟你说了,她们是下人,就是伺候你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我比下人还低一等......”
她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手,她农籍出身,家所在的村落还是当地最穷的地方。
在来洛安的路上,她总听人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穷乡僻壤出来的农户,连城里大户人家的奴仆都比不上。
谢召玉擦她的泪珠:“怎么总是弄得这么可怜,你哪里低人一等了?你现在是这府里的主子,连我都得听你的话。”
他握起唐兆宁的手,在她掌心画圈,摸着手上的老茧:“这手啊,多勤快多能干,咱们夫妻俩踏踏实实过日子,你管人家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