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睡觉, 肯定得做噩梦做一宿。”

谢召玉即使在这里地方蹉跎了几年,不如当年的齐王殿下贵气, 但也不至于丑, 纯粹是赵衍嘴贱。

魏烟道:“反正都这样子了,我也懒得折腾, 就这么凑合着吧。”

“有什么好凑合的, 你把他踹了, 跟我在一起呗, 咱俩当年多恩爱啊, 甜甜蜜蜜的多好。”

谢召玉推开门进来,看到魏烟和赵衍挨得很近, 几乎是肩头贴着肩头。他将手中的餐盘重重在桌子上一放, 也不说话,径直往床边走去,动静极大地叠被子。

赵衍贴着魏烟的耳朵继续讲话:“你看看他, 脾气这么大, 现在没权没势, 全靠你养着,还敢对你这么横, 真不要脸!”

谢召玉把叠好的被子放好, 又走到火盆旁边, 冷着脸道:“还不吃饭,等会儿都要冷了。”

“拿过来给我。”魏烟也不起身。

谢召玉端过一碗南瓜粥,递给了她。魏烟刚喝了一口,赵衍便问道:“乖宝,好喝吗,也给我喝一口呗。”

“给你。”魏烟把碗递给他。

赵衍还没接过,谢召玉直接把碗夺了去,自己一口喝光碗里的粥。赵衍又对魏烟埋怨:“你看这个贱人,连口粥都不留给你,你到底图他什么。”

魏烟:“你别老是说这些,跟我说说洛安的情况,我让你回去之后帮我照看一下魏府,你看了没?”

“你交代的事儿,我能不办好吗?我苦读的这两年,一直都住在魏府呢,府里的仆人都还以为我们没和离,都还叫我姑爷呢。”赵衍还有几分骄傲。

谢召玉听了暗自咬牙,那魏府明明是他的齐王府,却让赵衍去占了个便宜。他一张脸冷得不像话,又把装有针线的竹筐拿过来,就坐在魏烟和赵衍面前纳鞋底。

赵衍不屑道:“大早上的,做什么针线活,故意的吧。”

谢召玉也不理他,飞快地穿针走线,动作行云流水,很是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