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赚,我都赔死了,还完所有的债,一个子儿都不剩了。”
谢召玉坐到她身边:“既然如此,明年别来了呗,反正又赚不到什么钱。”
“哪能不来,我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她从怀里神神秘秘拿出一块新的玉佩,晃在谢召玉眼前,“送你的。”
谢召玉嘴角一弯,拿过玉佩瞧着,“该不会从赵衍那里拿来的吧。”
“怎么可能,这是我买的。就在孙氏玉器铺买的,你看这绳子上,还有他家的记号呢。”
谢召玉把玉佩挂在腰间,又问:“那这是单独给我买的,还是别人也有?”
“什么别人,哪里来的别人,就只给你买的。”
唐兆宁手里拿着火钳,不停翻腾火盆里埋着的山芋,心说,我给赵衍买的扳指,又不是玉佩。
......
处理完矿场的事情,唐兆宁和谢召玉就启程回洛安,赵衍也和他们一起走。
因为没带军队,这次脚程也加快了许多,谢召玉想着尽量回洛安过年。
一路上,谢召玉和赵衍两人相看两相厌。
但是碍于唐兆宁的面子,两人倒是也没有表面上的冲突。但赵衍时常挑衅谢召玉,故意当着谢召玉的面,不停和唐兆宁咬耳朵。
唐兆宁也是个花心的,捂着嘴和赵衍讲俏皮话,全然不顾黑了脸的谢召玉。
谢召玉把水囊递给唐兆宁,冷声道:“你们两个干脆私奔去吧。”
赵衍夺过水囊,自己喝了一口,才递到唐兆宁嘴边:“来,媳妇儿,喝点水。”
唐兆宁喝了一口水,故意看着谢召玉,“哎呀,有些人一点儿气量都没有,赵衍,还是你最得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