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发誓!我现在就发誓......”她的誓言还没说出口,就被谢召玉捂住了嘴。

他帮她盖好被子:“别发了,你嘴里就没一个字是真的。”

唐兆宁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拉着谢召玉的手:“谢小玉,走,我带你去找银矿,这次是真的,我真的知道银矿在哪里。”

谢召玉按住她:“好好好,明天再去,你先睡一觉。”

把唐兆宁哄睡之后,谢召玉才出了门,来到了军医所。一脚踹开了孔流玄的房门,脚下生风来到床边把孔流玄拎起来,丢在地上。

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不是说她不会想起来吗,你到底怎么治的病!”

孔流玄睡得好好的,突然被谢召玉拎起来,这会儿还回不过神来,坐在地上借着月光看谢召玉怒不可遏的神情,疑惑不解喊道:“到底怎么了!大半夜的,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

谢召玉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语气缓和了些:“她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喝完后就说自己是魏烟。”

孔流玄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去点了灯,坐到谢召玉身边,摸着下巴道:“还有别的症状吗,有没有像以前一样发烧?”

“没有。”

孔流玄低头思忖了许久,才开口:“她可能是要想起来了。”

“你不是说她是永久性失忆吗?”

孔流玄:“我就是个大夫,又不是神仙,这种精气神上的东西,我哪能说得清。”

谢召玉按捺住心底的火气:“那怎么办?”

孔流玄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王爷,您与其整日提心吊胆担心她会想起来,倒不如换个思路。”

“什么思路?”谢召玉看着他问。

孔流玄又坐下来,神秘一笑:“王爷,您对她可是离不开了,这辈子就只要她一个?”

“嗯。”

孔流玄笑容肆意:“那既然如此,您就要想方设法让她离不开您呀。您若是能够做到,等她彻底记起来之后,还是发现您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只要有您在,她就能享乐无边。那她还会离开您吗?”

“到底什么意思?”谢召玉听得云里雾里。

孔流玄:“哎呀,她现在不就是爱财跟花心吗,她爱财,您就给她造财。她花心,您就别太计较,放开了让她玩。等她玩够了,左右权衡之下发现您才是最好的那个,这样让她如何不爱您?”

谢召玉听罢,若有所思,但也不回话,站起来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主屋,脱掉衣服上床,把一身酒气的唐兆宁抱在怀里亲。

第二天。

唐兆宁醒来后,天已经大亮,她头痛欲裂,捂着脑袋喊谢召玉:“姓谢的,你给我滚出来!”

谢召玉端着一碗姜汤过来:“喝吧,刚给你吹凉的。”

“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疼,你给我下毒了?你个贱人,好狠的心!是不是想要独吞我的银矿,你要是敢卷走我的钱,我就打断你的腿!”

谢召玉坐在床边,拿着勺子舀起一勺姜汤,递到她嘴边,说:“你的银矿都没挖出来,我怎么独占?”

唐兆宁这才想起来,确实如此。

她昨晚做梦梦到她挖了银矿,成为富甲一方,谢召玉要分她的钱,她不给,这厮就跟她闹得天昏地暗。

谢召玉仔细瞧她的脸色,试探着问:“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你是不是有病,我是你娘。”

看着她狂傲的模样,谢召玉放心了些,继续给她喂姜汤:“来,娘亲,赶紧喝药吧。”

唐兆宁喝完一碗姜汤,头疼有所缓解,才又问:“我昨晚是不是喝酒了,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召玉找来衣服给她穿:“不只喝酒,还发酒疯呢。”

“怎么发的?”

谢召玉笑着亲在她的侧脸:“非要让我去给你找男倌,我说找不到,你就打我,打得可凶了。”

唐兆宁心虚,看来是酒后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