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埋头在他怀里,轻轻拱了两下,张嘴咬他衣领那的母贝纽扣。
九爷吸了口气。
他抱着谢璟的手臂紧了紧,低头看他,哑声道:“璟儿,不可胡闹。”
谢璟脸色酡红,眼神都有些涣散,叼着纽扣看他,微微侧过头带了点说不出的委屈,用鼻音哼了一声:“爷,我难受。”
九爷伸手摸他脸颊,试了试温度,觉得有些不对,刚想喊医生过来就被谢璟拦腰抱住,埋头拱了一阵。醉酒的人不讲道理,蛮力倒是有一把,九爷好不容易制住对方,但很快就觉察出异样贴在腿上的那里,灼热蹭动的,实在不容忽视。
“爷,我难受。”
这么说着,又蹭了几下,幅度很轻微,像是全凭本能但不得章法。
谢璟耳尖都泛红,唇也被咬得殷红,含着的那颗纽扣湿漉漉的,已经没法看了。
九爷听他念叨“我难受,生病了”,翻来覆去也就只会讲这两句,哄他放手,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撒手,雏鸟一般向最亲近的人寻求帮助。
九爷无法,只能拿一旁干爽的毯子把人整个裹住,抱起来带去房间。
路上有人送了水果过来,端着果盘站在一旁,低头不敢吭声,半个字都不敢多问。
山上这所宅院里的人大多还是曹云昭以前用的那些,曹公子虽然在外头有些花名,但从未用过强,也没有在院子里做出白日就抱着一个人裹了毯子往卧房送。
九爷进了卧房,不过片刻又喊人,沉声叱骂:“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去叫大夫!”
外头有人答应了,一溜小跑去叫大夫来。
从山上到山下,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若骑快马能缩短一半时间,护卫队的人听到消息,只当九爷出了什么大事,张虎威更是立刻就要亲自去。他还未等上马,院子里又来人传话,喘着粗气道:“爷,爷喊您过去,说要封院子,不让一个人跑出去!”
张虎威交代身边一个亲信去请大夫,一边给了对方马一鞭子催促快去,一边沉声问道:“为何封院子,出了什么事儿?”
对方摇头:“我也不知,爷刚才还泡得好好的,一会功夫就动了怒,曹家之前在这边伺候的人跪了一院子,现在还没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