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里蘸满,然后攥着她,慢慢从她右颈侧,顺着喉咙,锁骨,一笔从那莹白滑腻的肌肤划下,斜斜地落进左心房。 像一道淋漓的血痕。 又似乎一道利刃,将她整个人划开了,有种近乎残忍的艳丽。 朱砂驱邪。 她是那样又惊又怕地看着他。 谢危好生憎恶这样的神情。 他心底萌了恶意,眼帘淡漠地搭垂,嘴唇凑到她耳畔,舌尖一展,只轻缓又清晰地道:“滚。” 邪祟似乎终于被他吓退了。 她如蒙受了巨大的屈辱一般,在他放开她的一刹,狼狈地退后,连端来的那碗参汤都忘了端走,落荒而逃。 谢危却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