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京城里那幽篁馆的吕老板就出了五千两呢,手里攥着一万股。也是钱多不怕,真是敢买!”
“是啊,那姓任的卷钱跑了怎么办?”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都和清远伯府谈好了亲事,这就是告诉你,我跑不了,且请你们放心。且银股若能转售,不放心他的现在就可以把银股卖出去嘛。”
“说得轻巧,谁敢买啊!”
“是啊,别说是五钱一股,两文钱一股我都不买。一个破落盐场,拿着张不给人看的图纸,谁信他有本事能把盐场做起来?”
“奇怪,吕老板出了五千两而已,那还有一万五千两是谁出的?”
“我知道做绸缎生意的刘老板买了几百两银子的闹着玩,反正也不缺钱,就当帮帮后辈了。你们有人想买吗?我可以帮你们去谈啊。”
“谁买这个!”
……
总而言之,众人议论归议论,好奇归好奇,在任为志刚回京城的这段时间里,有少量的银股在外头,却没有几个人想要出价买。
便是偶有出价,也不愿出五百文一股买。
有的出三百文,有的出四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