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的证据。” 谢危道:“并非一切都需要证据。” 姜雪宁一想也是:“过于关注细节是否合理,有时难免忽略大局的重要。站在山脚下的人和站在峰顶上的人,必是后者能窥全貌。” 谢危道:“这话倒合我意。” 姜雪宁心道,那可不。 须知上一世这话便是她偶在行宫正殿外头听谢危对内阁其他辅臣讲的,印象极为深刻,记了许久。 他自己说的话,哪儿能不合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