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一场天人交战,才压低声音对沐幺说了声抱歉。
将沐幺的手放回被褥里,手掌顺着往里,维里克感受到怀里的人很轻的发颤,沐幺的背脊慢慢紧绷,压抑着声音似乎想要哭出来,却一直闷着声。
意识是模糊的,也许能感受到。
维里克的头依旧抵在沐幺的肩膀,将努力扭动的人桎梏在怀里,一直小声安抚。
如果这时候在伦多尔,有帮助度过结合热的舒缓药物在身边,沐幺会好受很多,但现在的情况艰巨又严峻,没有舒缓药,要帮助沐幺成功度过这轮高热,只能通过其他方式排解。
维里克活动身体,调整坐姿让沐幺更轻松的待在他身上,隔着被褥,沐幺绷紧的身子依旧没得到半点缓解,维里克的手指耐心的移动捏按,就像曾经抚摸沐幺的尾巴那样。
沐幺像骑在云端,他大脑里一片混沌,身体感觉很奇怪,当更奇怪的感触由腹部以下慢慢往上攀爬时致全身时,被紧控的意识和身体猛的颤抖。
好像有什么控制着他,很温柔很耐心,让他浑身发麻如同电流过境,使不上力,有个关键点一直绷着,似乎在某个时刻就要触发,只需要找到开关。
而后那些温柔渐渐变坏了些,开关找到,压抑的东西和难受的情绪一样,就像是小桥溪流浸出山崖,润泽了干枯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