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不清浴室的景象,一切混混沌沌在眼前荡漾。

结束时,已是天昏地暗,身衰力竭。

二?人都不曾用?晚膳,裴浚着人传了膳食。

钟粹宫东阁的炕床上摆着张小案,角落里点燃了一盏银釭,想是有一段日子没住人,摆设并不奢华,好?在每日均有宫人打?扫,倒是干净整洁。

凤宁穿着柳海遣人送来的官服,小脸挂着愁绪,“陛下,您这让臣女?如何回延禧宫嘛。”

她?来时穿得骑服,回去换了官服,难免不被人多想。

裴浚没回这话,这等事?压根不值得他去思?量,他破天荒夹了一道鱼片搁在李凤宁的碗里,

“不是饿了吗,还不快吃?”

这是让她?一道用?膳的意思?。

凤宁现在摸清楚他习性,每每私下见面,便不讲那?么多规矩,既然他不讲究,她?还迟疑什么,凤宁早饿的饥肠辘辘,便抱起小碗吃。

裴浚发现李凤宁吃饭的模样像极了猫儿。

小口小口地啄。

小心?谨慎的样子。

他有那?么可怕?

“朕能吃了你?”吃饱喝足,裴浚搁下碗筷。

凤宁直愣愣瞅着他,心?想他刚刚干了什么他不知道,凤宁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胡思?乱想这些,大约是美?色误人,以至于她?脑子里一团浆糊。

裴浚方才的样子着实很狠,比以往任何一回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