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事毋庸置疑,也无需许诺。

凤宁一觉睡到?天明,再看患处乌青已消了大?半,只剩伤口略有些红肿,行动没有半分妨碍,洗漱用膳来到?前厅,就看到?裴浚身?侧那名小内使愁肠百结在门口探望。

凤宁见状立即推开门,迎了过?去,“这是怎么了?”

小内使往斜对面客栈指了指,“您去瞧一瞧吧,主子很不?舒服呢。”

凤宁便以?为裴浚中了毒,脸都唬白了,连忙跟着他到?了对面。

裴浚昨夜痒得没怎么睡,解毒丸确认无误服用下去,半夜又喝了几碗汤药,可惜那芥末胡椒粉太厉害了,痒得他实在受不?了,将一只腿沁在冰水里,至凌晨方睡着。

这会儿公鸡打鸣,晨风冷冽,正是他睡得最迷糊的时候。

衣裳凌乱铺在他周身?,胸前搭着一条薄毯,那只腿肿得不?成样,覆上密密麻麻的疹子。

凤宁瞧见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退至外间,问起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