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陛下如?若觉得臣女错了,您就发落臣女吧。”她无力与他辩解,过去的事都过去了,纠缠没有意义。
这可不是裴浚想看到的样子,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总有本事让人跳脚,
“成,朕发落你跟朕回?宫,好吃好喝伺候朕。”
凤宁果然气急,使出浑身解数去推他,
“您是天子,怎么能言而无信?您说过让臣女滚,说过再也不想看到我...”她忽然委屈地大哭,绵绵地数落,
“您瞧不起臣女的出身,又?觉着臣女无依无靠好拿捏欺负,连个位分都舍不得给臣女,您明知道臣女无所依仗,没有城府,非要利用臣女和佩佩一片真心,在?您眼?里,臣女的感受不重?要,那您又?凭什么要求臣女满心满意地跟着您?您把臣女当个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物件好了!”
“可臣女是人,不是棋子....”
夜雨滂沱,天地笼罩下一层阴森的寒气,那一抹委屈的细吟绵绵不绝。
她偏不要在?他跟前?示弱,硬生生忍住哭腔,鼻尖被那一抹酸气刺得发涩。
裴浚听着她委屈的抽泣,心里绷着那根绳忽然就断了,指腹描摹着她的轮廓,慢慢替她拭去泪水,
“李凤宁,若是因为章佩佩的事,朕与你道歉,这样的事往后?不会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