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
郁初的身体还是颤抖,差点被吊灯砸中的恐惧感像是这时才涌上来。
他想分手这种事情还需要两个人都同意吗,他连分手的权力都没有吗?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郁初重复道,“我要和你分手。”
他现在的状态太过异常,谢知行握住他的手腕:“你明天还有工作,我跟你公司那边说一下,你休息几天。”
郁初一下子就要跳起来:“你凭什么干涉我工作?”
“我不是要干涉你工作,”谢知行说话时依然冷静,“你需要休息,你现在状态不好。”
他知道郁初这种职业平时压力很大,时间久了难免会出现情绪失控的情况。
郁初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开始喃喃自语。
谢知行询问道:“我送你上楼?”
郁初没有反应。
他不说话,谢知行就耐心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