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对待他的时候没有畏惧,不像对待主子。

或许是把他当成朋友。

云缓希望这不是自己一厢情愿。

房间里熏的香很暖,应该加了些许艾叶。

云缓靠在枕上忍不住闭了眼睛。

他只闭了一会儿便又睁开了:“公仪,你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还需要上药吗?”

“完全好了。”

......

连锋对身上的伤口一向漫不在乎,因为带兵打仗时受过太多次伤,他不可能在乎每一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