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所以云缓只有朦朦胧胧的一些概念,并没有很真切的内容,自己更没有尝试的打算。

无论如何,这个回答肯定错不了。

连锋想听些露骨的,比如“你想脱我衣服”“你想和我行房”之类的,但他突然想起来云缓很可能还不知道男人之间的行房是怎么一回事。

他熄灭了一旁的灯火。

第二天早上,云缓的右手被一层一层包裹了起来。

其实就是破点皮的事情,连锋却将之看得很重要,不仅亲自给云缓的手上药,还用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

云缓有点尴尬:“没有必要这么夸张吧?大家会询问。”

说着云缓模仿了一下淡竹的语气:“小公子,你的手怎么了呀?”

云缓:“我的手被坏蛋弄坏了。”

紧接着云缓又模仿了一下花知乐的语气:“兄弟,你的手怎么包得像粽子似的?”

云缓:“一个坏蛋给我包的。”

模仿完对话之后,云缓把粽子手举起来:“你看它是不是很显眼?每个人看到之后是不是都想问一问缘故?”

连锋似笑非笑:“你敢拆下来,今晚继续。”

云缓拆纱布的手瞬间止住了。

昨天云缓答应了帮他,一定得将问题全部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