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一包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他的大腿根。他懵懵地眨眼，往后挪了挪身体，把腿脚从凌雾身上拿下来。

和他相反，凌雾的精神看上去反而还没有昨晚好，揉揉他乱蓬蓬的小卷毛：“去洗漱吧，森森。”

林若森思考片刻，“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凌雾哥，这个是不是晨勃？要我帮你吗？”

男人沉默半晌说：“谁教你的？”

林若森是不会晨勃的，也不应该知道这种现象才对。

“朝煜哥拒绝我的时候。嗯，他的意思好像是怪我和他睡的时候，第二天他总是晨勃……我不太懂，但他好像不太高兴，我也没有多问。”

沈朝煜大概率并不是怪他，但是小笨蛋既然这么想，凌雾也不会纠正他。

当天还有训练安排，所以他只是叹了口气，疲惫道：“不用你，快出去吧。”

在那之后，即便是凌雾，也很少允许他一起睡了。

林若森想不明白，但也没关系，只要凌雾哥平时还对他一样好，那他就愿意忍耐这一点不开心，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小公主，哪里有所有人都应该惯着他的道理呢。

但是凌雾总是说，就算团里的所有人都不喜欢森森，他也永远喜欢森森，愿意做森森永远的后盾。

对此，林若森深信不疑他又是个唱跳双废的人气垫底，在他脱团以后，凌雾立刻就表态跟他走了，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林若森正拧着眉头和系带的肩带搏斗时，更衣室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森森。”

“怎么了，凌雾哥？”

“方便现在开门吗？”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即便他的肩带还没系好，一只雪白的奶包都露在空气中，但是面对的人是他最信任的经纪人，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打开门。

凌雾看见他满脸懵懂、衣着凌乱的样子，立即看了一眼身后，利索地侧身进了更衣室，反手锁上门。

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脖颈的时候，即便肩颈处起了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小偶像还是纵容对方的动作，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他被吮着敏感的皮肉，红着耳廓，软乎乎地小声问：“什么事呀，哥哥？”

“担心你一会儿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