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怎么掉到地上的?

刚刚不是还被悉心抱在怀里吗?

虞幼宁还在抱着温时宴的大腿轻轻摇晃,嘴里爹爹爹爹喊个不停。

温时宴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掂了掂,“幼宁又长大了一点,比之前沉了。”

“幼宁才没有吃胖!”虞幼宁赶忙道,“幼宁只是长高了!”

温时宴笑着点头,“幼宁说得对!就是长高了!”

“那爹爹给幼宁带的礼物呢?”

“已经送去厨房了,一会儿幼宁就能吃到了。”

虞幼宁咽了咽口水,“是什么好吃的?”

“南诏盛产菌子,味道极其鲜美,我此去南诏,带回来了许多菌子,已经让厨房炖上了......”

话还没有说完,怀里的虞幼宁就开始挣扎。

“我要下去!爹爹快放我下去!我要去厨房看看!”

温时宴只能将她放下。

双脚才刚刚落地,虞幼宁就朝外面跑去。

温啸天看了看温时宴和虞听晚,最后还是迈着优雅的猫步,跟着虞幼宁走了。

虞听晚失笑摇头,“幼宁这孩子,当真是最爱吃了。她若是吃着觉得好,日后还想吃,看你怎么办。”

“这有何难?”温时宴并不放在心上,“日日让人快马加鞭给她送来就好了,又不是什么难事。”

虞听晚嗔怪地看了一眼温时宴,“你就宠她吧!”

从南诏国到京城,足有几千里地。

在温时宴的口中,却并不是什么难事。

虞听晚当然知道,温时宴并不是在信口开河,他说得出,自然就做得到。

她只是觉得,为了一口吃的,没必要如此折腾罢了。

不过幼宁是个懂事的,就算再怎么喜欢,也不会让人为她日日奔波。

她最多就是想尽办法带着她偷偷去南诏,然后在那里吃个够罢了!

就像她听闻京城有好吃的烤鸭,有软糯的驴打滚,就费尽心思带着她来京城一样。

两人正说着,有小厮匆匆过来,说温老元帅找他们。

一听这话,温时宴面上的笑意都少了一些,眉宇间罕见地多了几次忧愁。

“夫人,一会儿父亲若是打我,你可要护着我一些啊!”

虞听晚闻言笑得眉眼弯弯,“那你求我!”

温时宴立即走上前来,拉着虞听晚的袖子轻轻摇晃,声音低低的,带着丝丝魅惑,“求你”

虞听晚瞬间红了脸,暗暗瞪了他一眼,“快些走吧!再不去,我也护不住你。”

虞听晚也是无奈,每次都是她想逗他,却总是被她撩拨得脸色涨红。

这到底是为什么?

虞听晚还没想清楚是为什么,就已经和温时宴也一起来到了正院。

屋子里,虞幼宁和温老元帅坐在一处,一人捧着一个碗,正一口口地喝着汤。

每喝一口,祖孙两个的眉毛都要动一动。

虞幼宁看向虞听晚和温时宴,“娘亲!爹爹!你们快尝一尝!这汤好好喝!眉毛都要被鲜掉啦!”

温老元帅只看了温时宴一眼,话都顾不上说,更不要说动手打人了。

一家四口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顿早饭,每个人都有些吃撑了。

正坐着消食,管家匆匆而来。

“老元帅,永安侯又来了,说他儿子昨晚在咱们府门口被歹人所害,眼下已经危在旦夕了,让咱们给个说法!”

温老元帅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然起身,“岂有此理!他欺负我的儿媳和孙女,我还没找他这个老匹夫算账,他倒是想找上门来了!走!我倒是要看看,他那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温老元帅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虞听晚却看向了温时宴,“林遇出事,该不会是你动的手吧?”

“娘亲,这还用问吗?肯定是爹爹动的手呀!”

“爹爹!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