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可以吵架生气,更不能打架,好吗?”

阿诺用力颔首:“嗯,哥哥也是一样,不要和朋友生气,丽莎阿姨叫我吃饭了,我挂了哦。”

羡青山依依不舍看着画面颔首:“嗯……”

杵在后面的刑真野听着孩子天真的话语,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却连两个孩子都不如。

羡青山挂了电话才想到刑真野还在,要不是刚才一着急就接了电话,他真是不愿意让刑真野和阿诺扯上一丁点儿关系。

阿诺小时候很爱哭,自从羡青山带着他来到基地,让他住进了基地中心医院后,阿诺哭得就很少了。

羡青山一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偶尔阿诺摔倒了,明明很疼,小脸都变得一片苍白,他也强行咬牙摇头否认:“不疼……阿诺不疼。”

自己的孩子,每个小细节羡青山都会反复推敲,终于被他问出来了。

阿诺说:“外婆说了,爸爸很辛苦,为了给阿诺治病,让阿诺住在这么好的医院,每天辛苦工作,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阿诺要学着懂事,不能再在爸爸面前哭鼻子,要学会保护爸爸。”

羡青山当即控制不住情绪,几乎崩溃。

阿诺那么小,他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啊,送他来医院,照顾他,那都是成年人应尽的责任,既然当初选择生下来他,羡青山就不会后悔,要不然阿诺就太可怜了。

那些坚强的外表,从来都是用来掩盖柔弱内心而建立起来的壁垒,阿诺他还是个孩子,他不该这样。

从此之后,阿诺就哭得很少了。

今天接到阿诺哭着打来的电话,让羡青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那个孩子,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紧绷的心绪。

想到身后的男人,羡青山一转头,却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悄悄走了。

有点意外,他居然没再追问阿诺的事情?

羡青山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脸,再次走进洗手间漱口洗脸,将刑真野那些讨厌的信息素味道都清理干净。

看了看时间,已经距离林和韵离开很久了,自己双眼通红,唇瓣红肿,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在后面编出一场大戏来,还是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