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镜女不懂,也懒得管,每个人都有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方式。

在她看来,也许这也是侯烛逃离重压的一种方式。

眼镜女招手:“我带了点东西,你帮我修一下。”

她抬起自己看上去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的右臂:“最近老是有点错乱。”

她这条手臂用的也不是正版的义体,因为买不起。

眼镜女的母亲得了基因病现在这个时代,基因病已是基操。

如果不治疗,最多十年光景,如果治疗,那就得接入春来医药生命维系系统,按天缴费,价格高昂到逼着眼镜女开拓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