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夜眯了眯眼,道:“我偏要。不配合的话就强*你。”

苏芙:……

头皮发麻了就。侯烛什么时候说过这么直白的话。

他眼睛转了转,道:“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侯夜:“不用了吧。从前都不戴的。”

苏芙:救了大命了,我从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他放缓了声音:“我是说红酒。酒柜里有瓶很棒的,我去倒两杯,可以吗?你说我们200年没见了,我只想和你喝杯酒。”

侯夜盯了他几秒钟,这次道:“好吧。”

终于把他放开了。

苏芙就去酒柜挑了瓶红酒,想了想又干脆往里面兑了点威士忌,加了点茅台,还来了点老白干,最后使劲摇晃一通。

成品看起来颜色非常奇怪,类似于被稀释的酱油,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诡异的泡泡。

乍一看倒是像是调制失败的魔药,会被斯内普教授骂“格兰芬多扣1000分”的那种;或者被污染了的非凡特性,多看两眼都会掉san。

总之,这玩意属于智商正常的人类只要不瞎,都不会往下喝的类型。

但苏芙不慌。苏芙火速换衣服出门,开车直奔侯氏的总公司。

已经有侯烛的助理等在楼下了。见到苏芙,他赶忙让保安去帮忙停车,自己引着苏芙走向了总裁专用电梯。

见到苏芙,他已是放下了一半的心。没错,就是这么神奇,总觉得不管总裁出现什么问题,只要苏先生在,就不会有大事侯总就算嘎了都会从坟里爬出来见老婆的,就是有这种自信。

悄悄瞄一眼……嗯,有段时间没见,总觉得苏先生变得更加好看了,光彩照人呀。

“具体怎么回事?”电梯上行中,苏芙赶紧问。

助理快速道:“侯总今天很忙,下午开了三个会,都一切正常,只是脾气不怎么好。临下班时,总裁办一个实习生小姑娘给他送文件,结果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在里面哭了起来。我和刘特助进去的时候,就见那小姑娘摔倒在门口,离侯总十米远。然后,侯总说”

助理的声音有点古怪:“他说:‘此人胆敢对孤大不敬,拖出去砍了。’”

苏芙:“‘孤’?”

助理:“没错。侯总是这么说的。而且侯总看起来……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他看起来和平常不太一样。再然后,侯总就说要见你。不过他称呼您是‘孤的太子妃’。”

苏芙点了点头。

电梯这时到了。这一层都是侯烛的,苏芙挺熟,快步走进办公室。只见里面已有了五六位保安,还有一个女孩子正在角落里哭哭啼啼。

苏芙一看,马上心里有数:

女孩子是侯烛的妈妈安排进侯氏总裁办的,从前还安排过她和侯烛相亲,只是被侯烛断然拒绝。这件事侯烛和苏芙早打过招呼,说他妈妈既然要搞幺蛾子,不如人放在他眼皮子下面还放心点。

苏芙现在都能大概猜出全程,大概率是女孩子想投怀送抱,结果收获一句“拖出去砍了”。

“侯烛”此时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总裁办公室在侯氏大楼的顶层,视野很好,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他脊背挺得很直,身上带着种不怒而威、生杀予夺的气场,姿势挑不出一点错处,每一块肌肉都是恰到好处,好像就“站”这个动作他都练习过千遍万遍一般。

苏芙是画画的,看人也习惯去看些细节处的肌肉走向。侯哥从前站着时,习惯带着手表的右手插袋,重心落在右脚,这人完全不同。

听到苏芙的脚步声,“侯烛”马上就转过头。

在目光触及苏芙的瞬间,他的眼睛猛然亮了起来,带着年轻人的悦动和纯粹的喜悦,像是看到了花开,日出,海潮,或是一切美好的东西。

不遮不掩,生机勃勃。

四目相对。

苏芙觉得,自己好像被这种愉悦,感染了。甚至一瞬间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