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之后写的。”

“你走之后”四个字,椎香特地专注看她,并且加重了语气,薛一颜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轻声说:“这么快?”

椎香许久没有接话。

就在薛一颜以为他不会再对此有什么表示的时候,他突然说:“在电影里,我演一个天赋异禀的剑客,因为武艺太高强,被人利用,做了很久的杀人机器。在戏里,我只信一个人,听她的话,替她做事,最后为她而死,很惨。”

薛一颜静静聆听,之前她曾问过他这些,椎香一直没有说,她也就没有追问。今天听他主动谈起,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悲凉。她握了握他的手,道:“入戏很深吗?”

椎香摇头:“我的戏都是顺拍,一开始的部分很好演,后来涉及人物内心,导演要求很高……我记得,拍他死的那天,是在雪地,特别冷,导演拍了好几条,我也死了好几次,最后过的时候,我都冻得没知觉了,就只剩心脏那部分,一直疼,一直疼。你知道吗,薛一颜,拍完那场戏,我一个人哭了很久。”

薛一颜受不了他的表情,直接伸手拥住他。

椎香仍说:“哭完我才发现,我不是他,我还活着。”

薛一颜轻拍他的背:“你还活着,我还在。”

“……他到死都没为自己活过。”

两人到寿司店后,直接进了包间。点完寿司,薛一颜又对服务生要了清酒。

椎香凝眉看她:“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