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子里交错更替,打得难分难解。喻婵做不出选择,习惯性想逃避这些。
既然在密室,那就先好好玩吧。有什么事,出去再说。
程堰弯下腰,在喻婵刚刚要踩的地方捡起了一块木板,借着灯笼的白光,看清木板上刻的字,轻松地笑了几声。
喻婵被笑声点醒,忙拽着程堰的衣袖:“学长,开门的机关,就是那个牌匾。”
“牌匾。”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一大一小两个音轨交叠在一起,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程堰晃了晃手里的木板:“这上面的字和牌匾上的字是一样的,应该就是解谜的钥匙。”
喻婵看不见,摸索着走到他身边,小声询问:“这是地上的道具吗?”
程堰意识到不对劲,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现她根本没反应:“你是不是什么都看不见?”
喻婵下意识解释:“有光源的话就可以。”
“夜盲症吗?”程堰拉过她的手腕,放在臂弯上,“后面的路你扶着我,这里面很乱,别摔了。”
喻婵小心翼翼地扶着程堰的小臂,感受着掌心下皮肤的体温。她从没和男性有过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更何况,对方还是程堰。脸颊两侧变得燥热,幸好这里面环境漆黑,将她脸上的绯红掩盖在黑雾之下。
走出几步,喻婵明显感觉到,为了照顾她,程堰在刻意放慢脚步。
“学长,”尽管看不见,她还是忍不住低下头,不敢直视他,“我好像一直因为各种事在麻烦你,对不起。”
程堰没回应,专心搜寻地上的木板。旁边的玩家也有人反应过来,低头摸索。
很快大家就凑齐了五块大小相同的木板,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顺序,摆在木门上的凹槽里。
最后一张木板放上去的时候,发出“咔哒”一声。大门应声而开,映入眼帘的,是正前方灯火通明的庭院,院子里张灯结彩,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红绸。
堂屋的正中央,却摆着一口硕大的棺材,棺材前,放着个正在燃烧的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