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一下，“真的假的？”

夏油教祖面无表情地回答：“当然是真的。”

“……”

他记得他们的初夜好像不怎么愉快，之后互相回避了大概两个月的时间，再见面时也绝口不提之前的事情，直到很多年后才再次提起，互相嫌弃对方当初技术稀烂。

五条老师挠了挠脸。

他心情不错道：“那么，我下次把这件事告诉小鬼好了。‘只要上床杰就会更爱你哦~’之类的，不知道小鬼会不会觉得心动呢。”

夏油教祖给了他的后背一巴掌：“不要鼓励未成年干奇怪的事。”

“哈，道德感别这么强嘛，夏油老师。我们可是咒术师，最擅长的就是发疯啦……”

他们走进办公大楼，自觉切换回了原著五条和原著夏油的10年冷战模式，乘坐电梯到达了最上面的那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