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他的脾气,这两年他收敛许多,但不代表他就真的转性了。
惹到他头上,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詹宜君眼泪都滚下来了,见裴松寒也没再帮她说话,只能颤颤巍巍的上前。
拿手去捡桌上的玻璃碎片。
贺斯屿冷声道:“动作快点,捡干净,一点玻璃渣子也不许留。”
詹宜君只能哆嗦着手将一桌子浸染在葡萄酒里的玻璃渣子一点一点的捡起来。
手指被玻璃碎片划伤也顾不上,她怕再晚一点,贺斯屿真让她生吞下去。
十分钟之后,詹宜君将桌上的玻璃渣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手上捧着那一堆的玻璃碎片,手上被划伤的许多细碎伤口里流出的血和葡萄酒混在一起,十分狼狈。
贺斯屿扫了一眼,转身走人。
裴松寒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