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冷风吹的醉意上头,昏沉的将刚才的捉奸当作了一场令他不喜的梦境。
后来他清醒过来,也后悔了,本想把姜旬要回来,陆慈却不还了。
“姜旬挺好的,我想包了他。”
“可他是我的!”
祁竞司脱口而出,随即听到陆慈轻飘飘的说,“那跟以前一样吧,一块玩。”
顿了一下,陆慈抬眼看向他,若有所思的慢慢问。
“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这次口中的“喜欢”指的是什么,他们都很清楚。
刹那间,祁竞司的心悬了起来。
他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心柔软了一瞬,无意识寻找到姜旬身影时却蓦然想起来他刚被陆慈睡过,咖啡味的信息素已经被陆慈的薄荷味完全覆盖住了。
于是又有一阵电击般的细密痛苦爬上心头。
他想,他是祁竞司啊,是顶尖的alpha,凭什么要栽到一个并不干净的残次omega身上。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又强硬了起来,冷冰冰的,“怎么可能,一时新鲜而已,一块玩就一块玩。”
因为允许了陆慈的插足,后来偶然看中了姜旬的周揽也搅了进来。
姜旬成了他们真正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