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旬听出他语气里暗含的催促,问,“那祁竞司呢?他也答应了吗?”
“老祁去国外出差了,暂时联系不上,我晚上再给他说。”
姜旬低下头,指尖依然在手机屏幕上控制水果落下的方向,好似在认真的玩游戏,只哦了一声。
到了晚上,周揽给祁竞司打电话,依然没打通,只好先发信息说了打算和姜旬结婚的事情,但祁竞司没回复,一直到周揽的假期结束也没有半点音讯。
他实在不放心,“老祁怎么回事,问他助理只说他在国外很忙,可也不至于连通电话都没空接吧。”
有些烦躁的火气随着信息素涌出一些,卧室里的烟草味更浓。
姜旬这几天都在这里待着,几乎没出过房间,临时标记使他很依恋周揽的味道,垂在床侧的双脚不由得挨着蹭了蹭,身体有点发软。
他披着周揽的薄外套,只松松系了下面的扣子,蜿蜒的锁骨莹润如玉,新旧的吻痕结出了暗色的花儿似的,格外显眼。
Alpha信息素的冲袭带来了短暂的酥麻,他无声的呼出一口气,说,“等他回来了,我跟他谈谈吧。”
周揽不赞同的拧起眉,“不行,你别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