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许大小姐说话了。”

萧贺夜看他一眼:“她现在是本王的人了,初次交锋,本王合该替她撑一次场面。”

“是,”老太监又说,“官兵给的证词上,那彭虎污蔑清白的话足够难听。”

萧贺夜脚步顿了顿,想起许靖央那张含泪清冷的面貌。

她哭是装的,他看得出来。

可即便如此,他却更能察觉她的孤立无援。

不得不用眼泪作为武器伪装自己,对于一个性格外柔内刚的人来说,是一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