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谎话也敢说,这些人要一口气将许靖央毁了。

彭虎更来劲了:“靖央,你嫌弃我苦出身,我能理解,但你不能否认啊,咱们私下定过终身,你说非我不嫁的!”

“有何凭证?”

“这封信就是,我虽大部分字看不懂,但有些字还是明白的,你说你想我,更要嫁给我!”彭虎嚷嚷。

许靖央忽而笑了。

她很少笑,气质总是冷冷的。

原本英气清冷的面孔,因这份笑容,多了些清艳。

“可这根本不是我的字迹,”话音一转,信被递去梁氏跟前,“大伯母,你瞧瞧,这是不是玉哥儿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