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跟我们威国公府有什么干系?我二弟早与她和离了。”

许柔筝眼中瞬间蓄满泪水,纤弱的身子微微发颤。

“大伯这话,是要逼死筝儿吗?母亲她已经去世了,如果她还在世,即便和离也会把嫁妆还给我的。”

说罢,她忽然跪倒在地,朝着外头院子重重磕头。

“母亲啊!您在天之灵看看,您亲口许诺的嫁妆,如今竟无人认账了!”

广平侯见状立即拍案而起:“岂有此理!堂堂国公府竟要赖一个弱质女流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