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错?”

看她痛苦,没有了之前的仪态,想起过往姐弟二人共患难的日子,皇帝闭了闭眼。

他紧紧地握住长公主的手。

“皇姐,西越已经被许靖寒灭国了,知道过往事情的人不复存在,崔氏保留这个盒子,或许是她的错,但她已经病逝多年,沉舟也不曾看见夹层里的东西,你就不要责怪了吧!”

说完,皇帝亲手将那些卖身契撕的粉碎,扔在铜盆里,又一把火烧了。

长公主这才痛哭出声,姐弟俩交心而握,良久。

半个时辰后,长公主从御书房出来,衣着不乱,面容精致,丝毫不见狼狈。

她走后,皇帝负手,立在窗边看了半晌天色,才低声感慨一句:“许靖央这个孩子,朕可是越发喜欢了。”

长公主回到长公主府,关上门来,脸色才露出阴沉。

适逢太子来拜见,进屋后,太子问:“父皇不责怪姑姑吧?”

长公主声音冰冷,只有眼圈还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