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关在里头,一边哭一边求救,承认自己错了,让你放过她,这又如何解释?”

“是污蔑,也是构陷,这件事我不清楚。”许靖央回答的语气很平静。

太子看着她,旋即声音温柔劝说:“你现在告诉孤,孤才能帮你,否则等事情闹大,被母后和姑母知道,你到时该怎么办?”

许靖央凤眸古怪地看着他:“太子殿下,臣女又并未做过这种事,怎会惧怕别人来查?”

太子沉息。

他领教过许靖央的心性,坚韧如磐石,不好攻克。

许靖央明显感觉太子身上温柔的气息渐渐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