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婧曦说,在启城,不论男女,都是要在婚事之前,就那个有所涉猎的。”
青玄听得头都大了,连忙捂住她的嘴,将她带回她的房间,不容反抗地给她盖上被子。
“不早了,你该睡了。”
“我不困。”
“你困。”
“我真不困。”
见她就要起身,青玄连忙按住,“你真困了。”
晚歌嘿嘿一笑,眸似春水,眼若繁星,“小道士,你是不是害羞了?”
青玄被噎住,“你倒是有些不知羞。”
“婧曦说,这虽是闺房秘事,但也实属平常,无需害羞。”
便是理不直,气也壮。
青玄不知该怎么答,只能催促她闭上眼睛睡觉。
“我还睡不着。”
“睡得着。”
哄着哄着,也就慢慢睡了过去。
青玄关好门窗,回到自己房间,收起做了一半的衣服,随后打坐半宿。
前几天晚歌与叶婧曦一直琢磨着钓鱼,烤来吃,香。
这几日又紧盯着那田地里的玉米,眼巴巴的盼着熟,说是烤着吃,也香。
二人日日折腾,乐子一直不断。
只是青玄却不如以前那般总是笑得傻头傻脑了,面部表情逐渐丰富起来。至于九渊么,别提了,压根就笑不出来。
夏日里摘过莲蓬的那片荷塘连荷叶也已经开始凋零,但并不影响两个人支着个小筏子,躺在那里看星星。
“这两日你与青玄道长可还要好?”
晚歌长叹一口气,“自从那次你送我的书被抓了个现行,他变得防我跟防狼似的。”
叶婧曦听的嘿嘿一笑,“那你不妨再主动一些。”
“啊是不是有些不合礼数啊?”
“你想哪儿去了?只是要你多贴近贴近,没让你那般近。”她翻了个身,“别信那些什么距离产生美,你们这样的可不适用。”
晚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听你的。”
“准没错。”
一声嗤笑传了过来,在这夜里格外清晰。
二人立刻站起身来背靠背,警觉地望着四周。
玉虚坐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你们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他淡淡开口。
晚歌认出这声音,立刻催着叶婧曦快回去。他又出现了,不知九渊那边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我打不过会跑路的。”
叶婧曦不再犹豫耽搁,迅速离开。
不过从始至终那人都一直坐在那里没有阻拦甚至没有任何动作。
晚歌看得有些迷糊,大着胆子跃过水面落在岸边,在他不远处站定。
“你何时来的?”
玉虚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眼睛,看向自己时冷漠至极,没有惊没有疑没有惧,如古井无波。倒是和上次见时大不一样。
“看不出来,小娘子还有两幅面孔。”他兀自开口。
“你这些日子藏在哪里?还是去了哪里?”
“有青玄在时,你倒是要鲜活许多。”
二人谁也不搭理谁,自说自话。
晚歌其实并不否认,他说得不错。之前那些年犹如孤魂野鬼无牵无挂地四处飘零,直到去年上青城山与青玄的朝夕相处中,她的心慢慢被填进东西,不再空荡荡,有了羁绊,也学会了停留。如今更是有了叶婧曦这个朋友,她好像更添了些人情味。来到这世间已有十九个春秋,她这才慢慢长出人的骨血,拥有更多人的感知。
她学会了爱人。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入世。
“还真是说不上来你究竟是关注青玄还是关注我,亦或是关注我和他的感情?”
晚歌从两次短暂的碰面中敏锐地觉察出了些什么东西。
玉虚闻言稍顿了一下,晚歌没有错过这细微变化,那便说明刚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