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说说这事儿。”
李桑柔拖着椅子往后挪。
“这种话儿,只能出我口,入你耳,得离近了说。”顾晞再往前挪了点儿。
“守真说你,是他见过的最警觉的人。大哥也这么说,大哥说你这份警觉是天生的,所以你这个杀手,也是天生的,大哥还说,他一直很想看看你那把剑,不过,他怕他今天看了你的剑,明天你就飘之夭夭,不知去向了。”
李桑柔斜瞥着顾晞。
出他口,入她耳的,就这样的话儿?
“这是闲话,说正事儿。
“一统天下之后,我何去何从,这事儿,守真,还有致和,我们三个议过。
“致和不提,他就是个听话儿的,守真问我,拿下杭城,军中士气最高时,我能不能剑指建乐城,逼皇上退位让贤。”
李桑柔扬眉看着顾晞,顾晞冲她摊着手,“我和守真说,我要是振膊一呼,什么什么的,连如意在内,大约都要觉得我失心疯了。
“守真说,他也会觉得我失心疯了。”
李桑柔失笑。
“伍相,杜相,还有潘相,庞枢密他们,皇城内外,对大哥,忠心耿耿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
“伍相说过不知道多少回,说他逢遇圣君,什么什么,军中,大哥的威望,也在我之上,就连你,也很服气大哥对不对,要说挑一个人做皇上,你肯定挑大哥,不会挑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