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付娘子问道。
“不该照同居服远服近来取信证词,更不该将同居之外的证人证言置之不理。”付娘子顿了顿,“还有,先父父,才能子子。”
“嗯,那现在呢?你还是这样的打算?”李桑柔接着问道。
“是。”付娘子干脆点头。
“不管府衙怎么样,朝廷怎么样,你都是要坚持这个打算是吧?”李桑柔再问。
“是。”付娘子神情严肃。
“那还管那么多干嘛,你只管做你想做的,做你觉得该做的。”李桑柔笑道。
“嗐!”米瞎子响亮的嗐了一声。
陆贺朋一脸敬佩的看着付娘子。
这位付娘子,这份果敢,这份勇往直前,他十分敬佩,可他却做不来,他豁不出去,豁不出家,也豁不出命。
“她要做的事,必定旷日持久,三年五年,十年八年,说不定二十年三十年。
“也不能只有这一个案子,类似的案子,都要争个究竟,那可就成了正正宗宗的刺儿头。
“你真准备让她这么争下去?”米瞎子一个嗐之后,斜着李桑柔道。
“我不让她争,她肯吗?”李桑柔示意付娘子。
“不是她让我争,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是我自己要做的事。”付娘子看向米瞎子道。
“行吧。”米瞎子看起来又是烦恼又是嫌弃,“你既然想,也想好了,我无所谓,陈留县这官司,得扬起来打,明天升堂,从晚报叫个懂行的衙探过来,升一回堂,就得写一篇文儿,这文儿,还得写好。